雅歌見不得李思聰這狗腿樣,忙抬手打住了他的話,嚴(yán)厲的說道:“李佳一最近的成績有些下滑,我希望你能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不要總是忙生意,孩子的教育問題比什么都重要?!?br />
李思聰態(tài)度良好的不住點頭說:“對對對,徐老師批評的是,我會多關(guān)心的?!?br />
雅歌也不想把話說的太深,“好了,孩子安全返還,早點回去吧。”
和李佳一擺擺手剛要說再見,這時程禹從車?yán)锵聛韺钏悸斦f:“這就是佳一的老師?我說思聰,你只說謝謝怎么可以?我感覺應(yīng)該給老師點兒感謝費,你看,這照顧一晚上,怎么兩句謝謝就可以的呢?”程禹說完這一大堆話,用充滿笑意的眼睛看著雅歌,其中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打量。
李思聰恍然大悟般的樣子就要拿錢。雅歌皺了一下眉,不高興的說:“行了,別整這些沒用的了,把孩子照顧好比什么都強?!闭f完,挽過陸謹(jǐn)言的胳膊就要走。
程禹看人要走,又忙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李思聰,說道:“思聰,錢老師不要,那咱們?yōu)榱松畋碇x意,就請老師喝杯咖啡吧,你看怎么樣?”
李思聰聽程禹的提議不錯,忙贊成的表示同意,身邊的李佳一也讓老師去。
陸謹(jǐn)言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從程禹下車來,他的眼睛就一直微瞇著瞧著他做的一切。此時又聽程禹提出喝咖啡,陸謹(jǐn)言的眼中露出了對他的警告的目光。
程禹也不瞎,很自然的就接過了陸謹(jǐn)言遞過來的警告,他是有分寸的人,更何況他知道如果得罪了這位陸大少,只有自己吃不了兜著走的份。
他看向陸謹(jǐn)言,問雅歌:“請問這位是?”
雅歌從心里不喜歡這位多管閑事的主兒,語氣淡淡的說:“我老公?!?br />
聽到雅歌說老公倆字的時候,程禹的臉扭曲成一個團,故自鎮(zhèn)定的問:“是男朋友還是……老公?”
雅歌暗地里白了他一眼說:“老公。合法的老公?!?br />
程禹這回可不淡定了,以前在B市,陸謹(jǐn)言可是潔身自好的好青年啊,那可是富二代中最為潔凈的一個人,沒有任何的花邊緋聞,桃色新聞,就連身邊的女人都不曾看到過一個。更甚者,有那么一陣子,在B市的上流圈里曾傳過陸謹(jǐn)言不喜女色的流言。
他今天看到陸謹(jǐn)言身邊站著個女人,心里不是不驚訝的,邀約喝咖啡也是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是有什么魅惑力讓陸大少連B市都不想回去了。
可讓他著實沒有想到的是,從雅歌口中說出的竟然是“老公”倆個字,這個詞完全可以把他炸到外太空去了。
程禹感到自己的失態(tài)了,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我沒有別的意思,因為我沒想到你年紀(jì)輕輕的就結(jié)婚了?!?br />
贊美女人最好的詞語就是年輕,屢試不爽。這不,程禹剛說完這句話,雅歌的臉上馬上就露出點笑容了。
程禹趁熱打鐵,用眼睛偷瞟了一下陸謹(jǐn)言說:“那個,老師咱就別站著聊了,我知道附近有家咖啡館不錯,我請二位喝杯咖啡,聊表謝意。”
雅歌轉(zhuǎn)頭看陸謹(jǐn)言詢問他的意思,陸謹(jǐn)言知道,如果拒絕,程禹還會有別的招兒來留下他們,不妨就依了他,省著折騰。也就點頭同意了。
來到離家不遠的一家“小濃情”的咖啡館。這里雖然離家近,但雅歌和陸謹(jǐn)言都沒有來過。里面裝修的簡約時尚,雅歌很喜歡。她湊在陸謹(jǐn)言的耳邊說:“老公,等以后咱倆也來這里浪漫一把,我喜歡這兒。”
陸謹(jǐn)言用寵溺的目光看著雅歌說:“好,只要是老婆的要求,老公都會辦到?!?br />
程禹就坐在倆人的對面,被這你儂我儂的情景震的目瞪口呆。他什么時候看到過陸謹(jǐn)言這么的溫柔,說話這么的柔和。哪一次對他不是聲嚴(yán)厲色的?
咖啡端上來,陸謹(jǐn)言先喝了一口,對雅歌說:“嗯,味道不錯?!?br />
李佳一忙把身子湊過來說:“叔叔,我也想喝?!?br />
陸謹(jǐn)言放下杯子說:“小孩子不可以喝咖啡,你還是喝果汁吧。”
見自己被拒,小臉委屈的看向雅歌:“徐老師,我想喝?!?br />
雅歌把她手中的咖啡剛遞過去,就聽見程禹對她說:“原來你姓徐啊?”說完,在心里快速的盤算著在B市和J市徐家大戶有哪些??伤涯c刮肚的想,記憶中也沒有。抬頭看向陸謹(jǐn)言,他正和雅歌說著什么,一臉的輕松。
程禹看二人親密無間的,有些酸溜溜的說:“小兩口還真是恩愛啊。
陸謹(jǐn)言抬頭看向程禹,不說話。
“徐老師的老公怎么稱呼???”
“陸謹(jǐn)言。”
“是本市人嗎?”
“不是,B市人。但現(xiàn)在在J市工作。”
“做什么的?”
“設(shè)計師?!?br />
“哦——那什么時候回B市呢?”
“不好說,說不定以后都不回去了。”
程禹聽完最后一句,一口咖啡沒喝好,嗆的咳嗽了好幾聲。他需要平復(fù)一下自己的內(nèi)心,忙起身去了洗手間。
身邊的陸謹(jǐn)言和李佳一不知在玩什么游戲,雅歌則和做在對面的李思聰談?wù)撈鹄罴岩坏膶W(xué)習(xí)情況和在學(xué)校的表現(xiàn)。
雅歌最看不上的就是對孩子不負(fù)責(zé)的家長,不管你有多忙,多累,把孩子照顧好是第一選擇。所以她對李思聰是沒什么好臉色的。她倒不是因為自己是老師就給人擺臉色,而真是為這樣的家長而著急。
李思聰也是虛心受教的在那接受批評,低著頭,一臉的愧疚。程禹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副場景。
“我說徐老師,你也真夠嚴(yán)厲的了,家長都讓你訓(xùn)成這樣,陸先生在家里得遭多大的罪???”程禹笑嘻嘻的打著哈哈。
“家長和老公是能放在一起比較的嗎?”雅歌語氣涼涼的說。這個人可真討厭。
“看我這張嘴,凈瞎說話?!背逃斫又终f:“徐老師看著年紀(jì)也不大,怎么結(jié)婚這么早?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
雅歌歪了一下嘴說:“我都28了,還年輕?這個年齡結(jié)婚都屬于剩女了,不早了?!?br />
“28?真沒看出來,不說的話,18都有人信那?!背逃碚f完哈哈大笑起來。
“那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你要是不回答,他就會一直問下去。
“二月底登的記。”雅歌沒想到,這人還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人家沒回答你就是不想說,這還非要刨根問底的問下去。
“那你們認(rèn)識多長時間就登記了?你了解他嗎?”程禹不死心的又問了兩個問題。
雅歌把身子往前湊過去,用手指沖程禹勾了勾,像是要說什么秘密似得。程禹也聽話的把頭伸過來,準(zhǔn)備洗耳恭聽。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問題你問的已經(jīng)很隱私了你知道嗎?貌似我們不是很熟吧?”雅歌說完收回了身子,和陸謹(jǐn)言起身就走了。
李佳一在身后大喊:“徐老師,再見,拜拜?!?br />
李思聰則小聲的說:“再也不見?!?br />
程禹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說:“還會再見的。”
看他那模樣,李思聰有些莫名其妙的,難道這B市來的程大少看上了那個兇巴巴的已婚婦女?他是那么想的也就那么問了:“程少,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被李思聰問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剛才那么積極的和徐老師套近乎,可別說是為了我兒子你大侄子好,你說了我也不信?!?br />
“你不覺得那個徐老師挺有意思的嗎?”程禹邪魅的笑了一下。
完了,真讓我猜中了。李思聰在心里誹腹。
“人家都是結(jié)婚的人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再說了,你程少也不缺女人不是嗎?”
程禹瞪大眼睛看著他,眼里滿是看怪物的神色,“你瞎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說喜歡徐老師了?”
接著又一個爆栗:“天天就想這些個沒用的,都說你的公司虧損,有你這樣的老板,公司早晚得黃?!?br />
“那你剛才……”李思聰不服氣的說。
“和你說你也不懂,別問了。好了,喝完沒?喝完咱也回去吧?!背逃碚f完揮手招來了服務(wù)生結(jié)賬。
雅歌和陸謹(jǐn)言從咖啡館出來,以龜?shù)乃俣韧^(qū)走。天氣逐漸轉(zhuǎn)暖,晚上出來遛彎的人多了起來?;氐叫^(qū),倆人也沒上樓,而是在樓下的健身器材那運動運動。
“老公,李佳一爸爸的朋友是叫程禹吧?可真夠三八的了,初次見面就問一大堆問題,還都挺隱私的,怎么那么沒禮貌啊?”雅歌是打心眼里討厭這個人。
陸謹(jǐn)言正在做仰臥起坐,邊做邊說:“有錢人都那樣,你別放在心上?!?br />
雅歌從過去說:“老公,那你以后要是有錢了,也這樣嗎?”
“你想我有錢嗎?”陸謹(jǐn)言坐起來問她。
“沒想過。其實咱倆現(xiàn)在的條件放在B市那種大都市肯定啥都不是,但要在咱J市,那就算不錯的了?!毖鸥柘肓讼胝f。
說完,把陸謹(jǐn)言拽起來說:“唉,想什么有錢沒錢的,活在當(dāng)下是最好的。老公,我想吃炸臭豆腐,咱上北門那邊去吃唄?!?br />
被拉起的陸謹(jǐn)言摟著雅歌的肩膀邊走邊說:“剛才晚上沒吃飽?。坑驼ㄊ称房梢俪?,吃多對身體不好?!?br />
“知道了,我以后不叫你老公了,叫你唐僧得了?!?br />
漸行漸遠的倆人,聲音也漸漸的在夜空中飄散。
第十四章 程少的問題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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