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蕭騰被那兩女侍衛(wèi)架著正通行在一條銅墻鐵壁的走廊之上,那走廊上有燈,燈火昏暗,地面上堅硬而冰冷,顯然竟也是鋼鐵之類的結構,不多一會三人就到了一道有兩名身著鐵甲的士兵把守的大鐵欄門前。
“開門,我們奉小公主之命把此人送到馬場做飼養(yǎng)的人奴?!眱膳幸蝗碎_口。
“是。”大鐵欄門立時打開,那兩士兵態(tài)度恭敬。
在三人進鐵門后,鐵門再次“轟然”關閉。
這鐵門內倒不再是銅墻鐵壁,反而是一片有著千萬畝農田,和綠油油草場的廣闊區(qū)域。
“兩位姐姐,你們這到底是要把我?guī)У侥睦锶??”蕭騰再也忍不住了。
他隨這兩女一路行來,從穿過那公主的園林,再穿過夜家無數(shù)的宮闕樓室,才從某一處房屋的底部進入了那銅墻鐵壁的通道,然后才到了這片廣闊的區(qū)域之內。
“少廢話,就快要到了?!蹦莾膳幸慌鹊馈?br />
蕭騰氣結,但法力消失,他也無可奈何。
不過他在兩女的挾持中也開始仔細的觀察起這片區(qū)域的環(huán)境。
他發(fā)現(xiàn)這片區(qū)域很大,足有方圓幾十里,這區(qū)域的盡頭,可以隱約的看見平整如削的白璧,蕭騰游目四面,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四面竟然都是白璧環(huán)繞無一絲空隙,那白璧足有百丈之高,四面平齊。
而區(qū)域的上空有一張巨大的鐵網連接著四面的山壁,堅實而牢固。
“媽呀!這里本就是一四面懸崖的腹地,再加上這樣一張鐵網,就成了一自然和人為而成的闊大牢籠。”蕭騰心里驚道,一股不好的預感也在同時從他的心底升起。
這片區(qū)域一半是農田,一半是草場,現(xiàn)在天已經黃昏,田里依然還有人在勞作,草場上依然還有人在喂馬,放羊。
而這草場和農田的交界線上也有一道高足有數(shù)十米的鋼筋鐵網,顯然這乃是兩個不同的單位。
蕭騰和兩女現(xiàn)在正行到草場外一處建有高大房屋和大門的地方,那大門兩旁有四名手持長戟的鐵甲士兵,他們的鐵甲的背后都清悉刻著一個“夜”字。
“站住。”那把守的士兵在發(fā)現(xiàn)三人蹤跡后立刻有一人上前喝斥。
“我來送此人到這草場做飼養(yǎng)的人奴,乃是小公主的命令?!蹦莾膳械囊慌氐馈?br />
“哦,是這樣,你們稍等,我這就去稟報主事。”那士兵在聽到小公主三字后,態(tài)度緩和了下來。
他的人也立時轉身走進了那大門之內。
不多一會一年約四旬的中年人就步了出來。
“這就是小公主新送來的人奴?”那中年人步到三人跟前開口。
“是。”那先前開口的女侍衛(wèi)回道。
“修王!”蕭騰倒吸一口涼氣,他想不到這樣一個草場的主事竟然是修師,而夜家那兩位公主都僅僅只是修者而已!
但蕭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夜家所有的糧食和馬匹的供應有三分之二都來自這片區(qū)域,這片區(qū)域乃夜家的一重要基地,它的興衰和夜家的興旺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
“好,我知道了,交給我吧!你們回去吧!”那中年人揮了揮手。
“是?!倍恚D身離去。
從這一點蕭騰就可以看出這中年人在這夜家的身份,公主的侍衛(wèi)都對他如此恭敬,可想這中年人還是有幾分權勢的。
蕭騰現(xiàn)在也開始有點明白這“人奴”的意思了,什么人奴,就是奴隸,那小公主為了報復自己,想要自己在這夜家的草場當牛做馬充當奴隸,真是最毒婦人心!蕭騰心里暗罵。
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只要自己能夠有時間弄明白為什么自己的修帝之力會突然消失,然后想辦法把法力找回來,這個看似堅固的牢籠,又怎么會困得住他這個修帝。
“夜博大人,這個人奴好像說是什么外來人,他其心不良,竟在白日混入了公主們的園林?!蹦潜菊げ诫x去的那兩個女侍衛(wèi)中的一人突然回頭補充。
“外來人?混入了公主的園林!”那夜博臉上現(xiàn)出怒容。
“好,我知道了!”夜博厲聲,“走?!币共├浜?,他已一手捏住了蕭騰的左肩鎖骨。
“慘了!”蕭騰法力消失,被這修王捏著鎖骨無法用法力抵抗,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他的心里也在同時把那回頭煽風點火的女侍衛(wèi)的祖宗八代通通的問候了一遍...
***
“啪!啪,啪...”
“一,二,三,四,五...三十,三十一...五十?!?br />
在一純鐵的受刑臺上,蕭騰臉都歪了,屁股也開了花。
據行刑的主管介紹,這叫殺威棍,是他們的老大夜博大人專門交待賞給蕭公子的。
“你*的!老子等罪了誰,看個娘們洗澡還是巧遇上的,什么都沒做,先是做什么人奴,再是什么殺威棍,老子不服,干你x的飛機,等到老子恢復法力,定叫你們這些個王八蛋好看...”
“走,快點!”蕭騰心里的怒火還沒發(fā)完,已被人一把拎起。
“走哪里去?”蕭騰咧嘴。
“當然是給你安排崗位,難道你以為把你送到這里是請你來玩的!”拎起他的夜家士兵冷笑。
走出受刑的鐵屋,再穿過一道大鐵門,蕭騰正式踏足到了夜家草場。
草地綠油油,一望無際,草場上四處都有大隊的鐵甲士兵在巡邏,方圓每一里還有高高的一哨亭,亭內有士兵放哨。
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蕭騰和押送他的兩名士兵終于走到了草場邊緣上一排高大的紅漆房屋之前。
那排房屋足有十二間之多,但那房屋內住的卻不是人,而是馬,純白色的馬,馬前有專門的馬料槽。
“到了。”一士兵冷聲,在那排房屋前止住了腳步。
第七章: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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