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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絕美偶遇

小說:高冷總裁極品妻 作者:梅漱公子 更新時間:2014/10/1 19:57:58 字數(shù):3176 繁體版 全屏閱讀

    聽到這兒武含春基本上也就明白了,這個女孩就是何方的絕美艷遇,雖然何方損而且變態(tài),但是他有錢有地位,這就是條件好的年輕姑娘還擠破了腦袋想法設法往他懷里鉆的緣故。

    武含春壓根兒不打算管這事兒,興許何方還樂意呢,男人誰不愛美女啊,這樣的肉往嘴邊送,她要是男人她也不吃白不吃。

    可是她折回去包間的時候,何方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睡覺呢,看得出來真是喝高了,不省人事了武含春又猶豫了,她真的袖手旁觀么,萬一那個女孩是個小 姐,或者不是好人,她是為了坑他呢,坑他也活該,但是畢竟吳利群也醉了,這屋子里的仨人就她還清醒的,她真就轉(zhuǎn)身離開等著這一夜天下大亂?人,好歹也得有點責任感,假如自己真是救了他,他醒了之后不得拿點錢補償感謝一下自己么?

    武含春想到這兒咬了咬牙,她用最快的速度給吳利群和何方換了衣服,除了內(nèi)衣沒換,襯衣和襪子都換了,誰知道那個女孩交待得清楚不清楚啊,萬一細節(jié)上對不上號,她還得被牽扯進去。

    她做完了這一切,剛才那個男服務生正好推門進來,武含春裝作若無其事的坐著夾菜,男服務生看見這副場面愣了一下,“那個,我想問一下,哪位是何方先生?”

    武含春搖頭,“什么……東西?老娘喝多了,不認識何方!”

    她也裝得有點醉,這樣假如出事兒了,服務生也不能拿她一個醉鬼當擋箭牌吧?男服務生撓了撓腦袋,自言自語似的,“藍西服,白褲子……”

    他說著話目光就鎖定在了換裝之后的吳利群身上,男服務生走過去把他架起來,武含春裝作招架不住酒力咣當一聲趴在桌子上,服務生正愿意如此,幾步就跑了出去,等門關上武含春立刻就坐起來,二話不說把何方架起來也往外面走,她雖然女漢子,但到底是個女的吧,何方看著是挺瘦,可是他個子高啊,一米八都是悠著說的,這么大骨頭架子壓在武含春肩膀上,當時她差點被拍漏了,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出了飯店大門,趕緊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倒是挺熱心腸的,幫著給架了進去,坐好了之后司機問武含春去哪兒,武含春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何方,“喂喂,你住哪兒???”

    何方不說話,武含春氣得拍他臉,左右開弓拍了十好幾下,何方還是跟死人一樣,除了還能喘氣別的什么反應都沒有,司機不耐煩了,又問了一句去哪兒啊小 姐,武含春急得抓耳撓腮的,“這,我也不知道啊我?!?br />
    司機一愣,從后視鏡里看她,“小 姐,您都把男人扛上車了,不就是去您家里么,您家住哪兒您都不知道?那就別從飯店出來啊,樓上不就是賓館么?”

    武含春聽這話估計司機誤會了,把她真的當成那個意義的小 姐了,她頓時就面紅耳赤了,武含春雖然都三十了,可她還是傳統(tǒng)說法里的老處女,那種事兒她沒做過,她也談過戀愛,但是總共加起來才一個半,那半拉就是她自作多情,人家是一直找她,但是目的為了接近男人緣好得讓人嫉妒得恨不得殺了泄恨的黎艷艷,可是一來二去武含春對那男的動情了,于是乎她就把這段陰差陽錯看成是自己的半段戀愛,以致于呂夏夏知道之后說她真可憐,把別人的男人當成自己的半拉情夫,太凄慘了。

    武含春硬著頭皮死死掐了何方一下,只好報上自己家里的地址,“師傅,麻煩您開到富華小區(qū)門口吧。”

    結果這車沒開到小區(qū)門口就拋錨了,武含春在車上齜牙咧嘴等了二十多分鐘,司機特別尷尬的站在外面敲了敲車玻璃,跟武含春打了個抱歉的手勢,“小 姐,對不住了,您換輛車坐行么,我的車發(fā)動不了了。”

    武含春急得汗都下來了,“啥?現(xiàn)在都十二點了,馬路上哪還有車啊,我家住的又偏僻,我?guī)е鴤€男人,司機都不愿意送?!?br />
    “那實在沒辦法啊,真開不了了?!?br />
    武含春哭喪著臉往外面看,一望無際的黑暗啊,偶爾才有一輛兩輛的私家車經(jīng)過,還都跟鬼魂兒似的一溜煙就過去了,武含春不禁打了個寒顫,車確實開不了了,越耽誤人越少,等到凌晨真就一個人影也見不到了,她咬牙硬著頭皮鉆下車,給了司機車費,把何方也扯下來,他跟個死人似的,特別沉,武含春用力架著他都要倒了一樣,她賭氣把他扔在路邊上,轉(zhuǎn)身就要走,可是又站住了,何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嗓子“武小春接著來喝啊?!?br />
    她回頭看著他,他把手舉在半空中做了一個往嘴里倒酒的姿勢,她翻了個白眼,真行,夢里都喊自己名字較勁,這男人心眼比針都細,她只好再折回去把他扛起來,他對自己這么根深蒂固的,假如在馬路上出事兒被搶劫或者強 奸了,她還成了間接兇手了,她可吃罪不起。

    武含春一路從被出租拋棄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商店門口走到了家,上三樓的時候她差點斷了氣,趴在門上呼哧了半天才有力氣拿鑰匙開門,她不是力氣小,其實她的力氣比一般女孩都大得多,她上初中的時候曾經(jīng)有過赤手空拳讓一個高年級男生鞠躬求饒的光輝歷史,她能沒力氣么,但是何方跟死人一樣,完全要趴在她身上才能浮動,于是武含春就那么給他背回來的,一個女人把一個男人背來,這需要多大的力氣和堅持啊,難怪路上有兩個一看就是做不正經(jīng)生意的女孩目送她走了好遠才動彈,還有一個大爺,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趕,看見武含春背著何方走過去的時候也停下了,一直張望,夜深人靜的,那大爺說話武含春還聽見了呢。

    “都說這樣的女孩不正經(jīng),其實也夠可憐了,賺男人錢還得背著男人回家,不容易啊。”

    武含春都哭笑不得了,看來女孩子大半夜在外面走夜路的確不好,稍有不慎就該被人誤會了。

    武含春躡手躡腳的進了客廳,發(fā)現(xiàn)兩個屋子都黑著燈,看來老太天也睡下了,武含春的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因為他在天津教書,是一家名牌大學的特聘教授,基本上連六日都住在學校不回去,本來家屬公寓老太太也能搬去住就伴,可是為了照顧武含春上下班吃飯洗衣服,老太太也沒去,但是話卻遞到了,“死老頭子你在外面要是和女學生不清不楚的讓我知道了,我撓死你信不信?”

    武含春看了一眼時間,都一點了,老太太肯定也睡下了,她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又把坐在地上的何方腳上的皮鞋給脫了,把自己的鞋也脫了,確保沒有一絲聲響的輕輕的往自己臥室里挪,可是這個何方簡直是和自己作對,他才躺在床上就吐了一大攤的贓物,滿屋子酒氣頓時彌漫開來,武含春捂著鼻子翻江倒海的,她晚上喝了兩瓶白蘭地還有兩瓶啤酒墊底其實這量也有點大,但是出門兒做了倆小時苦力基本上就壓下去了,可是聞著味兒也忍不住要吐,她趕緊跑出屋去透了透風,又拿著拖把進了屋,打開窗戶通風,打掃了半個小時才收拾干凈,等她累得跟孫子似的爬上床,何方睡得又香又甜還露出了一個酒窩,她氣得張牙舞爪一巴掌掄過去,何方只是輕輕皺了皺眉,又翻了個身朝那邊睡了。

    武含春特別嫌惡的把床單直接扯了下來,何方也隨著床單被抽走身子彈了起來,又重重的落下去,何方可能痛了,張嘴就讓,武含春兩只手上都拿著東西,當時他的聲音又大,她怕把旁邊屋子的老媽給驚醒了,于是萬般無奈竟然把自己的嘴堵了上去蓋住何方發(fā)出來的聲音,當倆人接吻的時候武含春都愣住了,她覺得自己實在太倒霉了,明明是正常的應酬工作,結果卻把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弄到家里來了,還送出去一個香吻,她也太背了吧。

    武含春從阿姆斯特丹回來還沒三天呢,但是每一分鐘的經(jīng)歷都驚心動魄驚天地泣鬼神的,她實在吃不消了,于是這一夜她都泡在夢里沒一刻消停的,而且還都沒離開何方,大概也是因為他睡在自己旁邊的緣故。

    她這個夢的背景是在公司的二樓會議大廳里,吳利群坐在主席臺上,她站在旁邊臺階上,何方坐在底下頭一排,人山人海的員工和看客,她一張臉窘得跟爛番茄似的,那場面有點像挨批斗的樣子。

    吳利群還是一如既往的拿腔捏調(diào)特別惡心,“咱們公司出了女流氓了,武含春女士,平時看著挺規(guī)矩的,可能也是剩女的陰影實在太深刻太陰暗了,她竟然公然的在包間里調(diào)戲何總!”

    底下頓時噓聲一片的,武含春把頭恨不得扎到地縫里那么羞憤,她張嘴想解釋,忽然發(fā)現(xiàn)誰把自己的嘴唇拿膠帶粘上了,她越著急越喊不出聲音來,底下的人都用很驚詫鄙視的目光看著她,何方也是,冷笑著翹著二郎腿跟她比劃一個勝利的剪刀手……

    “啊——”

    武含春一聲尖叫坐了起來,卻沒想到外面也接著此起彼伏的來了第二聲尖叫。

    “哎呀,你是誰啊,怎么在我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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