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鑰匙還給我。”
當場,蔣仲謙就在廖白的心頭放了一把火。
無意間的撩撥卻讓女人有那么一刻仿佛回到了許多年前,他們還是戀人的時候。
二人嬉鬧的笑聲從廖白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她不禁問自己,她和蔣仲謙,可還能回到那個時候?
“這是我的私人財產,我花錢買的,為什么要給你?”蔣仲謙并沒有要將鑰匙還給廖白的打算。
“我把錢還你,你把鑰匙給我?!蹦腥藭[這么一出,廖白還真是始料未及。
她不由得有些暗暗吃驚,今天的蔣仲謙說不出來的有些不對勁。
甚至她有一個更大膽的想法,也許蔣仲謙對她確實余情未了。
但話說回來,哪天回家之后家里忽然多了個男人,還是她上司,廖白想想就覺得頭大。
“不給,交易過期,談判無效?!笔Y仲謙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如果昨天早上廖白找他談鑰匙的事情,他心情大好,或許就答應了。
偏偏這個女人讓他從早上等到晚上,天亮等到天黑,小雨等到大雪。
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一天,身上快要結上蜘蛛網,黃花菜都涼了,才終于見到跟別的男人一起回來的廖白。
著實憋了一肚子的氣,夜里說的那些狠話,也都只是氣話。
他面上淡然,可看著廖白那副氣呼呼的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他那顆沉睡了很久的死氣沉沉的心,開始活了。
“那是我家,我租的房子,你分清楚。”廖白氣得坐了起來,一把將前額的頭發(fā)撈至腦后,隨時準備干架,“再敢亂來就別怪我對你動手了。”
活脫脫的生氣的小貓,蔣仲謙紋絲不動,冷道:“你要是敢再囂張一點,我隨時可以成為你的房東,下個月你就該考慮要不要來求我收留了?!?br />
“你!”廖白氣勢立即就弱了下來,她知道蔣仲謙的實力,不會只是說說而已,瞬間,她面上一轉,換了衣一副賢惠溫柔的模樣,扯了扯蔣仲謙的衣角,“那你要怎么樣才肯把鑰匙還給我?”
“這就對了,”蔣仲謙將鑰匙放進大衣口袋,眼角一抹明朗的笑容,“鑰匙我先收著,你乖乖聽話,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私自離開公司,你的假只有我能批,否則我隨時能讓你無家可歸?!?br />
這算什么霸王條款,廖白在心底翻下無數個白眼,嘴上卻笑吟吟的說著,“看來我只有服從蔣總的份了?!?br />
她說著話,眼睛時不時瞥向蔣仲謙的口袋,鑰匙她今天就要收走,如果他以后再故技重施,就報警抓這個流氓。
“很好,把飯吃了?!笔Y仲謙命令道。
“我手疼~”她舉著玉蔥般細膩的手腕,上面的針孔周圍腫成一片紅暈,委屈巴巴的看向蔣仲謙。
蔣仲謙眼角劃過心疼,這只手已經腫到不能再插針,一看,廖白的另一只手也灌著點滴。
終究也還只是個嬌弱的女子,性格變得再強勢,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既然是弱女子,自然需要他來照顧。
半晌過后,蔣仲謙不情不愿的嘆了口氣,起身去取午餐。
就是這個時候了。
廖白也忽然起身,一個眼疾手快伸進蔣仲謙的口袋,掏出鑰匙就準備藏在胸前。
哪知那蔣仲謙反應更是迅猛,回首就扼住她的手腕,“想偷東西……”
話音未落,只見廖白劇烈掙扎,一邊奮力將他往外推,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向后翻去,腦袋要砸向硬邦邦的墻。
蔣仲謙臉色大變,再顧不得爭奪鑰匙,直接用力一拉,身體前傾,另一手擋住廖白的后腦勺,與墻壁結實相撞。
可是--
他們怎么就這么。
親上了?
廖白瞪大眼睛,她發(fā)誓,這一次絕對不是她主動的。
隨即她老臉一紅,連忙將蔣仲謙一把推開,他都快壓在她身上了。
“臉紅什么,那天晚上不是你主動親我的?怎么,天亮了就翻臉不認人了?”被推開的蔣仲謙又立馬折返壓了過來,左右兩只手臂撐在廖白身體兩側,讓小女人動彈不得。
“你,你讓開。”廖白的臉更紅了,伸手去推蔣仲謙卻無濟于事。
“我,就,不。”一字一頓,蔣仲謙很清晰的對著她赧紅的臉說著。
“我不搶鑰匙了,送給你了,你快讓開?!被诓辉摏_動去偷鑰匙,廖白心下一陣懊惱。
“現在知道向我求饒了?剛才不是還很勇猛,看來我們的廖律師還是有點嫩吶,不如,今天好好補償補償我?我舒服了,就放過你。”說著男人瞇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瞥向身下。
不等廖白驚醒,魔爪就已經伸向她的前胸,男人冷不丁將第一顆扣子解下。
他莫不是真要在醫(yī)院這種地方啥啥啥?
眼前的這個男人再一次的刷新了廖白對他的認知,這是中邪了吧。
廖白嚇得臉色發(fā)白,忙低聲勸阻,“蔣仲謙你別鬧,這里是醫(yī)院,讓別人看見了影響多不好……”
要不怎么說廖白有一張開了光的嘴,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人打開了。
“1906號病房查房……”
“咳咳……”護士迅速就轉過身去。
先反應過來的還是蔣仲謙,下一秒他已經正常落在地上,臉上些許尷尬,一閃而過。
原本就只是嚇唬廖白而已,并不打算動真格,在人家身上趴了半天,廖白的衣裳也只開了一顆無關緊要的扣子。
不過,室內的氛圍依然尷尬,大家都不太好溝通,護士匆匆檢查了一下,在蔣仲謙冷冽的目光下,什么也不敢說,灰溜溜離開。
太丟人了,廖白早羞的鉆進被窩,打死也不愿意出來。
“那個,我去公司了,飯你自己吃,下午辦理出院手續(xù),我來接你?!弊o士一走,蔣仲謙也沒法直視小女人。
天知道蔣仲謙為什么走路都要飄起來了。
甚至給了他一種錯覺,他和廖白回到了兩年前。
可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就慢慢消失,他可是清晰地記得昨天晚上,廖白對那個男人戀戀不舍的神情。
他們之間親密得有些出格了,讓蔣仲謙妒忌得欲罷不能。
想到這里,蔣仲謙死死地握住手里的鑰匙,既然回來了,廖白這個女人,就休想再逃出他的手掌心。
第十八章 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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