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是王母娘娘還是玉皇大帝?!蔽医袊讨?,再次紅了眼睛。
他永遠(yuǎn),都是用那一副死一樣寂靜的眼神,盯著我。
他更像是死神。
我知道,現(xiàn)在不管我怎么折騰,都是白浪費時間,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大可以試試看。”肖月白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讓我仿佛覺得,是猛獸利爪下的,哪一只無辜的小白兔。
更多的,是戲弄和玩耍。
“好??!肖月白咱們走著瞧?!蔽夜V弊?,撂下狠話,就不再作聲了。任由他給我洗澡,給我擦洗。
我就像是他的玩具,無喜,無悲。
埋葬在我心里,想要逃走的心思,好像更強烈了。
深夜,我裹著身上寬大的浴袍,來到他的身邊,他正在看一份資料:“你這樣對我,就只是因為,我是夜凡的老婆對不對?”
他臉眼皮都沒抬,仿若把我當(dāng)做空氣一般。
我不甘心的上前一步:“是不是這個原因?”
“這個點,你應(yīng)該去休息。”他抖動了一下手指的文件,還是沒抬頭的看我。
他太深沉了,胸口就像是穿著高密度的護(hù)身鎧甲,就算你費盡心力,也休想看穿他內(nèi)心的分毫。
他的自我保護(hù)欲望,太過強烈。
也只有受過傷的人,才會是他這幅樣子。
“肖月白如果你想報復(fù),我覺得你從一開始就打錯了注意。夜凡他其實根本就沒愛過我!”我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說。
如果愛過,他怎么會那么傷我,最后還要因為財產(chǎn)的問題,把我送上他朋友的床。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月,但是每當(dāng)我回想起那個場面,就覺得心驚肉跳。甚至還能感受到口腔里,苦澀藥片的滋味兒,還有那身衣服,帶給我的羞恥。
“我說,你該休息了!沒聽到嗎?”他不為所動。
我楞了楞隨后苦澀一笑:“你難道就不怕我,做出點什么事情嗎?你知道的,女人瘋狂起來很可怕的。我不夸張的說,我現(xiàn)在就是你身邊的定時炸彈?!?br />
“這種恐嚇沒意義。即便是你做出點什么,我也不在乎!”他抬眼瞧著我說。
明知道再說下去也沒多大用處,我只能先一步放棄了。
自從我得知真相以后,我真的覺得,他比夜凡要恐怖太多了。
連著兩天的時間,我們過的都相當(dāng)?shù)幕野怠?br />
“我想出去走走……”這天晌午,我來到花園的涼亭,跟他說。
我必須要出去散散心,不然我總是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要爆炸了。
還以為,他真的會拒絕,但是他沒有。
肖月白放下手里的書,起身要走。
“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你不是說要出去走走嗎?”肖月白側(cè)過臉來跟我說。
他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我倒是有點不喜歡了。
我問他,難道不害怕出點什么事情?
“呵!生活總是要有點刺激,不然一成不變有什么意思?”他冷冷的笑道。
我也明白,他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就是在告訴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范圍之中。我想出什么幺蛾子,盡管來,他不怕。
……
半個小時后,我隨他上了車,他親自開車上路。
這邊的路況我是知道的,難得會見到什么車輛,更不要說人了。
我坐在后座上,一直從鏡子里打量他。
“想說什么,就說?”他抬眸瞧了我一眼,我趕緊看向車窗外:“我還有什么好說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愿意給自己找麻煩的男人?!?br />
“那你就見識見識?!彼氐?。
真是一個油鹽不進(jìn)的主兒。
我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
良久,他又問我:“你喜歡什么樣的婚紗?”
“什么?”
“你和夜凡離婚的那天,就是你我上民政局登記的那天。婚紗還是要想好!”肖月白淡淡然的說道。
都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他還是想強迫我嫁給他。
我苦笑道:“我沒理由,把自己從一個火坑推倒另一個火坑里?!?br />
我說,我看起來,不腦殘吧?當(dāng)然也不會做腦殘的事情。
“你沒有別的選擇!傅瑤,我知道你有個過命的朋友。你不想她出點什么事吧?”肖月白開口問道。
聞言,我整個傻了:“你不準(zhǔn)動她!”
小荔枝可以說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也是我這些年的精神支柱,小時候遭遇的那些事情,后來遇到夜凡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有她,我想我早就活不到現(xiàn)在了。
再說,多年前她還曾經(jīng)救過我。
我絕不能,讓她出任何事情。
肖月白太可怕了,他早就把我的底細(xì)摸的清清楚楚,而他還在哪兒佯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就要看你聽話不聽話了,你知道的,我從不愿意動用暴力?!?br />
他的無恥,超乎了我的想象。
明明,我們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沒停止過他的暴力。
衣冠禽獸怎么來的,我想就是從他身上演變過來的吧。表面永遠(yuǎn)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但是內(nèi)心卻是那么的變態(tài)。
“呵!”我不禁,輕聲冷笑道:“好,咱們走著瞧。”
我嘆口氣,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我不覺得,他有什么優(yōu)勢,畢竟夜家的麻煩,還有江林綰的麻煩。都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而這些,都是他自找的,沒人強加給他。
那天,他帶著我兜了很久的風(fēng),我居然沒有想過要逃,甚至連呼救都沒有。
他順利的帶著我回去,我洗個澡,裹著浴巾剛出來,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看是個陌生號,還以為對方打錯了電話,可是我掛掉電話,對方又打了過來。
于是,我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低沉的男性嗓音:“是傅小姐嗎?”
“你是?”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要怎么樣,才能離開肖月白?!眮砣说故呛苤苯?,沒有半點要隱瞞的意思。
這性格,讓人喜歡。
“離開他?”
“是!只要你離開他,什么條件隨便你開。我可以送你去國外上學(xué),也可以給你一筆錢。你來選擇?!蹦腥撕芘5臉幼印?br />
看來,是個大佬級別的。
第20章 威脅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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