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想想就是一陣后怕,自己衣著性感在男廁所,還好是在白天,如果要在深夜的話,估計卓然的下場會很慘。
當卓然整理好衣服,走出男廁所,想痛扁劉昊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劉昊然早就沒了蹤影。
那是自己的初吻啊,卓然欲哭無淚……
而劉昊然早就匆忙地出門,在奔跑了幾百米之后,隨意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大口大口地呼吸。
還有一些酒勁,先醞釀真氣,將體內(nèi)的酒氣全部去除。
十分鐘后劉昊然頭上升起了絲絲白煙,這是水帶著酒精一起蒸發(fā)的結(jié)果?,F(xiàn)在劉昊然全身充滿了酒氣,異常難聞。
徹底清醒后,劉昊然一陣后怕。
奶奶的,剛才是個女警啊,自己借著酒勁對她又親又摸,不知道算不算襲警啊!而且自己居然還說了那么多混賬的話。
劉昊然真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啊,怎么自己會借著酒勁這么說呢。
劉昊然記得他看過一本醫(yī)書,作者是一個比較異類的醫(yī)生,他一直認同靈魂說,放在現(xiàn)在就是一個心理學精神學雙料博士,他闡述的簡要意思就是人體內(nèi)有多個靈魂,也就是多個性格,他們在不同時間組成了不同的人格,平時不會出現(xiàn)。
正常的情況下都是主人格在支配身體,一旦人本身遭受刺激,或者醉酒昏迷,憤怒悲傷等等特別極致的情況下,備用人格就會初戀暫時接管自己的身體。
相同的意識下,所有人格做的事情本體都清楚,但是主人格無法控制身體,必須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才恢復對身體的控制。
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另一種人格在支配自己的身體,也就是一種嫉惡如仇,憤青之之流,不然那些話即使主人格喝醉了也不會說的。
這下子糟了,自己不僅侵犯了女警,甚至還答應他做臥底。
臥底啊,分分鐘暴露就會被鞭尸的那種。劉昊然雖然掛牽自己的父親,但是有林坤的承諾,劉昊然心里有底了,至少在自己沒有辦法營救父親的時候,還有蘇家在自己背后。
但是現(xiàn)在,自己答應了警察的計劃,那么就代表著自己也卷入其中。這其中的兇險比之前又增加了很多倍。
和慕容少謙本身就是與虎謀皮,自己必須小心翼翼,現(xiàn)在又多了一股勢力,還是不容自己拒絕的,雖然之前他們做的一些事情讓劉昊然很是氣憤,但是這不代表著他不相信警局的力量。他們不這樣做有他們的原因,他始終相信,警察為人道,一定是全心全意為民,只不過被一些害群之馬將一鍋好好的肉都給弄腥了。
甩了甩頭,劉昊然徹底鎮(zhèn)定下來。
即使警局找上了自己,估計也是備用的一條線,他們可是專業(yè)找證據(jù)的,如果連他們都做不到,自己更不可能了!
想清楚之間的關(guān)系,劉昊然就徹底放下心來。
卓然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自己能找到就找,找不到也沒事,他們會派線人和自己聯(lián)系,到時候自己一旦沒有就直說,他們也不可能過河拆橋。
整理了下思緒,劉昊然現(xiàn)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兩女的身體治好,其他的事情都是進入慕容家以后。
雖然他也想將慕容家這個貪心無比,沒有人性的家族連根拔起,尤其是在知道了疫苗的事情之后,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力量。
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一只螞蟻,想要撼動大樹,必須有自己的積累,他不急。
一個男人有了志向,才算真正地成長。
在得到老祖的傳承后,劉昊然一直是茫然的生活著,這和他之前的裝填差不多,就是多了一身的醫(yī)術(shù)。
現(xiàn)在有了目標,那么劉昊然最期望的就是通過自己的力量,將慕容家搬到,當然他也不介意找到證據(jù)提供給警方。
經(jīng)過此事后,劉昊然眼中不再是憤恨和狂暴,而是充滿了一股自信。
出入茅廬的他怎么和奮斗了幾十年的龐然巨物相比呢,莫欺少年窮。
“慕容少謙,總有一天,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我會十倍,百倍地討回來……”劉昊然緊緊握著拳頭,自言自語道。
入夜,奔波了一天的劉昊然終于回到了公寓,身上大包小包地掛著很多的藥品。
“昊然,你去哪里了?怎么電話也不接,我們有些擔心你啊……”張琴看到劉昊然狼狽的樣子,身上似乎還有一些酒氣。
蘇婉兒就沒這么好的脾氣了,直接質(zhì)問道:“說,是不是去鬼混了,我和琴姐中午都沒吃飯……”
蘇婉兒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劉昊然打哈哈:“沒有,我只是去買一些今晚需要用到的藥材,所以就耽誤了,我這就去做飯!”
“等會,你喝酒了,身上有很嚴重的酒氣,說到底去哪里了?”蘇婉兒顯然不是那么好騙的,在劉昊然進屋后問道了一絲不對的氣息,立刻對著劉昊然走了過來。
劉昊然不敢動,萬一蘇婉兒又想出什么奇招來整自己呢。
蘇婉兒的鼻子從上到下仔細地聞了一遍之后,臉色陰沉道:“劉昊然,你不僅酗酒,而且還和女人鬼混了,說到底怎么回事?”
劉昊然辯解道:“我只是喝了點酒,今晚的金針療法很重要,我壓力有點大,所以想放松下!”
“放屁,你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香奈兒5號,這個牌子在國內(nèi)都不好買,而且還是一些特殊的女人才喜歡呢!你蒙誰的,再不說實話,后果你知道……”蘇婉兒臉色徹底黑下來了。
劉昊然心中這個無語啊,女人的鼻子是什么做的,自己滿身酒氣她還能聞到香水味。
不得不把求救的目光遞給張琴,張琴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單純地交待我也可以幫忙,不過你撒謊了,婉兒最討厭騙她的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皮球又踢了回來,劉昊然心中徹底無語了。
劉昊然其實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她們,可是這是自己和她們相處的最后一晚了吧,過了今晚自己就要去慕容家了,而且他也打算在給婉兒治療后攤牌。
他不是天生的演員,有些謊言他說不出,尤其是面對自己喜歡人的時候。
這是他的優(yōu)點,也是他的缺點。他明明知道當自己攤牌后,會對蘇婉兒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他依然堅持。
其實有很多方法給自己的暫時消失找個借口,劉昊然卻沒有選擇,醫(yī)者要的是心正值,理通天下,若自己問心有愧,那么醫(yī)術(shù)這條路就走到了盡頭。
劉昊然直接說道:“我過幾天要給一個大人物去看病,所以今天有人來接觸我,讓我秘密潛伏在這個大人物身邊……”
劉昊然講述了一個完美的故事,他的醫(yī)術(shù)漸漸被傳開,有位大人物需要他醫(yī)治,但是這個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字,給出的報仇也十分可觀。但是他的對手卻阻撓自己,讓自己潛伏在他的身邊,至于怎么做并沒有告訴自己。甚至對方出動了美人計,所以自己身上的香水味是對方的。
“她然你謀財害命,還是臥底潛伏讓這個大人物的病更加嚴重?”蘇婉兒充分發(fā)揮了她的想象力。
劉昊然搖了搖頭:“無論他們怎么做,我都不會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張琴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立刻說道:“好了,昊然,我們相信你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不是先給我們?nèi)プ鐾盹?,肚子快餓死了……”
劉昊然感激地看了張琴一眼,立刻拎著東西進入了廚房。
“琴姐,我還沒有問清楚啊?!碧K婉兒有些無奈,關(guān)于劉昊然的事情她都想知道,尤其是這種秘密的事情,他們有沒有威脅劉昊然,劉昊然會不會被他們下毒給牽制了,或者劉昊然真的被美色或錢財給吸引了,萬一……
張琴輕輕拍了拍蘇婉兒的頭,說道:“婉兒,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昊然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這件事他既然不想說太多,就不要過問了。我相信,在合適的手,昊然會告訴我們的!而且一個男人的決定,我們不要有任何的干涉,這對于昊然來說不是幸福,而是災難,因為你不知道雙方的事情。”
蘇婉兒嘟著嘴,顯然聽不進去。張琴無奈地說道:“關(guān)心則亂,我看你是想知道那個香水的女主人是誰吧?”
被說道心事,蘇婉兒臉色有些紅。
“哪有?我只是關(guān)心他的人身安全罷了……”
“是嗎?我怎么感覺酸酸的呢……”
在張琴的打趣之下,蘇婉兒很快忘記了這件事,坐到餐桌上,等待著劉昊然做的豐盛晚餐。
而張琴的眼神中卻有著深深的擔憂,看著蘇婉兒輕輕地嘆氣……
進了廚房,劉昊然笑嘻嘻的表情頓時落下,變成了有些哀傷。
今天晚上,他準備做很多菜,不是為了吃完,而是做最后的告別。
這次自己去慕容家不一定會活著回來,從慕容少謙不擇手段地逼自己為他弟弟治療傷勢,加上自己經(jīng)歷的這些黑暗的事情。
劉昊然深深明白了現(xiàn)實的殘酷,固然蘇家有了守護的諾言,警方也已經(jīng)介入,但是誰也不知道萬一情況。
如果慕容少謙做的悄然無聲,那么雙方肯定不會為了一個沒有絲毫利用價值已經(jīng)死去的人而大動干戈的。
至于蘇婉兒這邊,蘇正龍隨便找個理由送她出國或者外地,過個三五年,誰還記得劉昊然是誰?
既然沒有選擇,那么就先做好最壞的準備了,如果日后能再相逢,這頓飯也就當做是為了以后的相見提前慶祝了。
劉昊然第一次運氣了真氣來做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只要多加鍛煉星辰訣,那么星辰訣的修煉速度居然飛速地加快。
這也顛覆了他的認知,因為老祖并沒有提到相關(guān)的事情。
第三十八章 感悟星辰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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