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還準備說些什么,卻被公孫元濯一口打斷:“沒什么可是的了!該怎么懲罰就怎么懲罰,不必來稟報本王了!”
“許久未見,皇兄還是老樣子啊?!奔t衣男子一副閑適的模樣走了過來,他步伐穩(wěn)健,看起來無比的瀟灑:“皇兄……還是那么的冰冷?!?br />
公孫元濯眼眸一抬,淡淡的看了紅衣男子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在外面玩兒夠了,知道回來了?”
“外面風(fēng)光無限好,自然……是沒玩兒夠的,”公孫傲天笑的肆意:“這不是聽說皇兄新添一子,皇弟我特地趕回來賀喜的么?可惜啊,緊趕慢趕,還是錯過了我那小侄兒的滿月酒?!?br />
公孫元濯下意識的握緊了手心。
公孫傲天并未錯過他這一細小的舉動,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公孫元濯了解透了他,他又何嘗不是了解透了公孫元濯?
“只不過……”公孫傲天話音一轉(zhuǎn),摸了摸自己紅色的袍子上掛著的玉佩:“如今京城里仿佛很是熱鬧,也不比外面差!所以本皇子決定不走了!本想將這玉佩送給我那小侄子當(dāng)見面禮,如今看來,倒是……不必了!”
公孫元濯劍眉一皺:“這話是什么意思?”
“皇兄難道不知道么?”公孫傲天臉上的表情無比的驚訝,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般:“你那兒子得了天花,恐怕熬不過今晚了,既然如此,皇弟我這玉佩,就不必送了吧?”
天……天花?
在場的奴仆們驚的合不攏嘴巴,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種驚恐。
而公孫元濯臉色一變,飛快的向著遠方而去。
公孫傲天看了他離去的方向,沖著他的背影說道:“皇兄的王妃好生特別,若是皇兄……”
“若是敢打她的主意,我饒不了你!”公孫元濯嗓音冰涼,冷冷的射來,盡管隨著他飛快的步伐聲音逐漸的遠了,可內(nèi)力渾厚,顯然是在警告他。
只見公孫傲天縮了縮脖子,輕嗤了一聲,一轉(zhuǎn)目光,正好看到了從房內(nèi)走出的羽曼瑤。
羽曼瑤臉色蒼白,不知是被嚇得,還是因為聽到了公孫元濯方才的話。
公孫傲天一步一步向她走近,依舊滿臉閑適的模樣,一身紅衣紅的像火,他灼灼的望著羽曼瑤,仿佛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什么。
羽曼瑤極其不自在,被這樣的目光生生逼得垂下了頭去:“六王爺這么看著妾身做什么?”
“你從未見過我,怎知我是六王爺?”公孫傲天的眼底劃過一抹凌厲。
羽曼瑤一愣,表情滯在了臉上,片刻,她笑道:“妾身是猜的,敢和王爺那樣說話的,顯然不是凡人?!?br />
“你確實很聰明,”公孫元濯的手輕輕一捏,抬起了羽曼瑤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但是你要記住了,有的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
羽曼瑤心里一涼,眼底劃過一抹什么,卻是飛快,來不及讓人看清。她幽黑的目光泛著一種不明的光,猶如古井一般,幾乎要將人的魂吸了去,只見她的嘴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看進公孫傲天的眼底:“那么……”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踉蹌著后退了兩步,滿臉的不可思議。
? 面前的這個男子,怎么會破解了她的媚術(shù)?自己的媚術(shù)對他毫無作用?
?
羽曼瑤心里一驚。
?
就連武高強的公孫元濯都未能逃脫她的媚術(shù),若不是外面陡然起了大火,他險些就被她勾了魂,可是面前的這公孫傲天,怎會輕易破了她的媚術(shù)?
羽曼瑤咬了咬唇瓣,猶不死心,眼神一凝,再次向面前的男子看去……眸子里閃著一抹幽光,仿佛是要吸人魂魄。
?
那白佩云被剝光了退回到太子府上,讓太子顏面盡失,于是公孫傲天便找到了她,將她送來,就是看中了女子懂得媚術(shù),可以縱人心……
?
不成想,踏入裕親王府的第一晚,便遇上了個好對手!
?
“噗……”
突然,羽曼瑤噴出來一大口鮮血,臉色變得慘白一片,與白紙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猩紅的眸子里攪著一絲不可置信,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怎么都不肯相信,面前的這個男子,天越國的六王爺,竟然也懂得媚術(shù)!
也是。
公孫傲天放蕩不羈,喜歡游走天下,見慣了各種旁門左道的伎倆,媚術(shù)自然也是懂得的。
是她大意了。
羽曼瑤按捺下眸光之中的一片暗潮洶涌,伸出手來抹了一把嘴角尹紅的血跡,剎那間,手上就像是開了一朵火紅的花。
第19章 遇到個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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