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寧川市一千公里的宛江市,注定也是一個不眠之夜,睡不著的不只是寧家,還有云海會所。周香云本名應(yīng)該叫秋香云,她與秋水天是同一個父親,但是小媽生的,所以年紀比他們小很多。
很小的時候秋香云就離開了西南,到了宛江市來打拼,她的目的就是寧家,當(dāng)她第一次碰到肖云義的時候,她覺得這是個機會,這個年輕人報仇心切,肯定會為她所用,但最后,她還是控制不了他,現(xiàn)在反而成了秋家的心腹大患。
她一直不太明白,肖云義為什么要對付秋家,直到聽說了他大哥跟吸血鬼勾結(jié)的事情,她才意識到了問題重大,這已經(jīng)是一個不可能被解開的結(jié)了。
為了秋家,必須要化解眼前這段危機,現(xiàn)在寧家反而成了雞肋,最主要的敵人竟然是肖云義,那個和她有過肌膚相親的男人。
秋香云站在窗戶前面,看著宛江市的夜景,心情壞透了,偏偏這陣子云海會所也不太平,不知道從哪來了個葉敏葉公子,十分的闊綽,竟然天天來找她。
那副色瞇瞇的眼神,看著她就想吐,但是又不能得罪,后來私下里打聽過,這個葉公子竟然是邢文曉找來的。他爹爹竟然是北方的葉文天,那可是不遜色于他們秋家的家族,看來邢家已經(jīng)知道了秋家的形勢,這么快就找新靠山了。
袁鐵上來了,她的臉色也不好,臉蛋上還有挨打的痕跡,秋香云看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邢文曉陪著那個葉敏又來了,還指明要周香云去陪他喝酒。袁鐵剛說周姐正忙著,可能沒工夫,這邢文曉上來就是一巴掌,身份的強橫。
周香云的柔水功已經(jīng)有了三十年的功底,要對付一個葉敏那是綽綽有余,況且這柔水功就是專門為對付男人練的,但是殺了他不行,吸干了他又有點虧,這才頭疼。
周香云下來的時候,葉敏那雙猴急的眼睛已經(jīng)再四處找她了,一看到她來了,立刻站了起來,將身旁的座位拉了過來,熱情的招呼她坐下。
“周老板,你怎么才來啊,讓我們?nèi)~公子久等了。”邢文曉一臉媚相的說道;
“等美人是應(yīng)該的,你這太不會說話了?!比~敏笑著說道;
周香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指甲輕輕一彈,一抹粉塵落入了杯中,真是干凈利索,遞給了葉敏,口中說道;“有勞葉公子久等了,我們喝了這杯?!?br />
“好好好?!比~敏將杯中酒喝干,這時候腦袋開始昏沉沉的。
一把抓住周香云,說我慕名你許久了,一直想做你的入幕之賓,周老板今天晚上一定不要拒絕我,滿足我這個小小的愿望,真是如看入耳。
這個葉敏越說話越多,他竟然說起了現(xiàn)在西南的局勢,秋家就要完蛋了,還是盡早找個靠山才是??磥磉@個葉敏知道的還挺多的,周香云不禁皺了皺眉頭。
葉敏終于堅持不住,一頭摔在了桌子上,周香云抿著嘴笑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啊,怎么這就倒下了,邢文曉,快點扶你家主子回去吧,要是出點什么事情,你們邢家就不用再宛江市混了?!?br />
邢文曉狠狠的瞪了周香云一眼,他也隱隱約約的覺得是周香云做了手腳,但是周香云從一坐下他就盯著,始終沒有看穿她到底如何動的手腳。
急忙讓手下背著葉敏,連個招呼也不打,就溜了出去。周香云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擔(dān)憂之色,。這時候袁鐵走了過來,低聲問道;“老板,您還在擔(dān)心邢文曉?!?br />
“他算什么東西,我是擔(dān)心葉敏。”周香云嘆了一口氣說道;
“如果老爺能度過這一關(guān),葉家的事情就不會是個問題。”袁鐵說道;
“你當(dāng)肖云義是那么好對付的么?”周香云喪氣的說道;“他現(xiàn)在就像個瘋狗一樣,盯上了我們秋家,我真不知道我大哥是怎么想的,當(dāng)初跟吸血鬼勾結(jié)我就認為不妥了,想不到竟然弄到了自己的家里,而且還因為這件事跟獵人公會結(jié)仇,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br />
“老板不要多想了,”袁鐵勸道;“肖云義雖然很厲害,但是老爺那幾十年的苦功豈能是一般人能比,就連太爺在世的時候,都稱贊老爺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呢?!?br />
“肖云義不是一般人,”周香云晃了晃腦袋說道;“當(dāng)時我用柔水功試探過他,從他體內(nèi)傳過來的真氣與武道根本不同,我無法承受的?!?br />
袁鐵扶著周香云上了三樓,安靜的站在周香云的身后,她知道老板的心情不好,不敢打擾,周香云的眼睛看向了窗外,袁鐵懂事的遞了根煙過來,她知道周香云有心事的時候,就喜歡抽煙思考。
周香云使勁的抽了幾口,驀然說道;“給我接通大哥,我要跟他通話?!?br />
電話那頭傳來了秋水天的聲音,周香云的意思簡單明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保存秋家的實力,現(xiàn)在政府和寧家還有肖云義一起在西南動手,從各方面都給秋家毀滅性的的打擊?,F(xiàn)在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建議還是保存實力,不要與他們硬碰,然后在尋辦法解決。
秋水天沒有回答,就撂下了電話,周香云舉著電話,久久沒有放下來,她太了解她大哥了,性格非常孤傲,讓他戰(zhàn)死都可以,但是讓他做個縮頭烏龜是無論如何都不行的。
周香云擔(dān)心起來,想回西南去看一看,看能不能從中化解這個危局,這個時候樓下有人傳話,說寧家的寧中海來了。
周香云只得去見他,其實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私下里已經(jīng)多次交手,可以說是知根知底,寧中海坐在桌子前面,正悠閑品著紅酒,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不知道寧公子找我來有何事。”周香云單刀直入的問道;
“西南的情況已經(jīng)很清晰了,”寧中海說道;“我是來勸周老板的,不要在西南的事上插一腳,我知道周老板是秋家的人,我爺爺并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只要周老板好好的在宛江市呆著,他保證不會動周老板一根指頭?!?br />
“我憑什么相信你。”周香云問道;
“這么多年我們明爭暗斗,有沒有趕盡殺絕?!睂幹泻;卮鸬溃?br />
“那是因為你們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周香云說道;
“你是什么人我們沒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你是秋水天派過來的臥底是肯定的,我爺爺說了,只要你安分守己,寧家會給秋家留下一點人脈的?!睂幹泻Uf道;
第一百一十章 周湘云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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