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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群起而攻

小說:重生在三國 作者:妖惑天下 更新時間:2015/3/11 9:53:36 字數(shù):3850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在我們國家從古到今就總有那么一批人不切實際地唱高調(diào)講仁義,甚至是為了體現(xiàn)‘天朝’的風度面子而講仁義。在裝點這種不切實際并且非??尚Φ拿孀訒r,他們完全將國家和民族的切身利益拋到了腦后,甚至有人提出這些問題時,他們還會嗤之以鼻,一副可惡的崇高模樣。

    這些人其實連一個淺顯的道理都沒弄明白。世界環(huán)境其實就是一座森林,在這座森林之中只有一個生存法則,那就是弱肉強食。只有強者才有生存的資格,弱者只能成為強者的糧食(奴役),任何輝煌與榮耀都只能以弱者的血淚為基礎(chǔ)。即便是現(xiàn)代社會,這條法則仍然沒有改變,只不過披上了一件溫情的外衣。

    在我們國家的歷史上,漢武帝被歷朝歷代的文人普遍批判為窮兵黷武的皇帝,說他濫用民力殘暴好戰(zhàn),不僅給漢族人民帶來了沉重的災難,也給周圍的民族帶去了沉重的災難。這種論調(diào)根本就是放屁!好像在這些人的心中,別的民族強加給漢族的暴力就是合理的,而漢族發(fā)動的戰(zhàn)爭就是罪大惡極的!這些人無視五胡亂華、蒙古兵掃蕩中原、清軍在入主中原時對漢民族犯下的累累罪行,無視在異族鐵蹄下的尸積如山血流成河,卻無恥地說這是偉大的民族大融合!扯遠了,話歸本題。

    漢武帝雖然被少數(shù)‘漢人’詆毀,但卻被絕大多數(shù)漢人奉為英雄。他以強勢鑄造了中華民族不屈的脊梁,他給了我們民族傲立天地的自信,因此,在這片大地每個人的靈魂的靈魂深處都被烙上了一個永遠的‘漢’字。

    漢武帝當年的征戰(zhàn)雖然給當時的漢民族百姓造成了沉重的負擔,但在之后,整個中原大地卻迎來了長時間的和平安寧環(huán)境。漢武帝用一代人的犧牲與付出換來了漢民族百姓的長久幸福,難道這種犧牲和付出不值得嗎!

    反觀宋朝,這個朝代應(yīng)該是中國歷史上最講仁義的朝代。當時的對外政策有一個普遍的論調(diào),就是說用軍事力量去征伐異族是無效的并且又勞民傷財,主張用現(xiàn)今的文化和高尚的道德去感召那些虎視眈眈的異族,使他們臣服在天朝之下。在這種觀點的影響之下,宋朝軍隊雖然擁有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軍事裝備,但卻無所作為,本來應(yīng)該是開疆拓土的猛獸硬是被懦弱的宋庭和迂腐的文人給養(yǎng)成了看家狗。

    最后,異族不僅沒有在宋朝宋朝先進文化的感召下臣服,反而掀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侵略浪潮。宋庭先是丟掉開封,連當時的兩個皇帝都做了異族的俘虜;而后丟掉黃河以北;再丟掉長江以北,最后在蒙古鐵蹄的洪流中,宋朝的歷史結(jié)束了。之后是長達一百多年被異族統(tǒng)治的黑暗時代。當然這在某些人的論調(diào)中叫做民族大融合。

    宋朝將自古以來某些人高唱的和平仁義高調(diào)付諸實踐,但結(jié)果是既可悲又可笑。漢民族差一點被滅族,漢民族在懦弱的宋庭和自以為是的仁義思想的統(tǒng)治之下差一點在殘酷的世界森林中被淘汰。

    仁義其實不過就是一件外衣,一件為自己攫取最大利益的外衣。在國與國之間的交往中,為了講仁義而講仁義是非??尚Φ摹H柿x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講的,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講仁義。我能夠干掉你,但我卻不干掉你,只須要你向我臣服,并將你的財產(chǎn)分一半給我,這種行為就叫仁義。而弱者對強者是沒有講仁義的資格的,弱者只有臣服的權(quán)利,或者假意臣服以待時機使自己成為強者。

    那些不切實際的仁義高調(diào)對國家民族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它只會葬送掉國家民族的前途。要讓國家強盛,要讓人民不受欺辱,只有強悍的性格和政策。

    陳楚冷冷地掃視了周圍儒生一眼,這一刻他頗有些當年魯迅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氣概。

    “不錯,平烏丸之時有數(shù)個不肯臣服的部落被我滅族?!?br />
    陳楚這話一出口,現(xiàn)場頓時嘈雜起來,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陳楚你還是人嗎?身為天朝大將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衛(wèi)仲道以一副很憤慨的模樣指著陳楚喝問道。周圍的人大多數(shù)也都是這樣一副神情,指責之聲此起彼伏。連蔡文姬也是微皺秀眉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情。

    指責的聲浪越來越大,陳楚完全被淹沒在這一片討伐的聲浪之中。

    典韋見這些個瘦猴子竟敢對主公無禮,立刻上前一步大吼一聲。所有人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一道晴天霹靂在頭頂炸響,頓時被震得暈乎乎的。

    現(xiàn)場頓時安靜下來,許多人這才想起陳楚的身份??吹秸驹陉惓砬澳莻€身形巨大恐怖的光頭武將,很多人不禁在心頭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不禁擔心陳楚惱羞成怒之下對他們下殺手。

    氣氛顯得有些緊張。典韋將拳頭捏得咯咯直響,只等陳楚一聲令下,他便要好好修理這些瘦猴子一頓。

    不過事情并沒有像大多數(shù)人想象的那樣發(fā)展。陳楚走上前按住躍躍欲試的典韋,然后掃視了一圈眾人冷笑;“諸位倒是挺講仁義啊!這我就不明白了,你們?yōu)槭裁粗粚Ξ愖迦绱岁P(guān)心,卻對邊地的同胞百姓不聞不問?難道邊地的百姓遭受異族屠戮就是理所當然的嗎!”

    眾人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衛(wèi)仲道便反駁道:“邊地百姓遭受異族迫害,我們當然同情!異族作亂多只是為了求財,咱們只需給他們些錢貨就能消弭此事。并且我們還可以派德行高尚之輩去感化他們。何須妄動刀兵,殘殺如此多的百姓!”

    眾人聞言頓時附和起來。蔡文姬也露出一絲贊賞的神情。

    陳楚突然給慷慨激昂的衛(wèi)仲道鼓起掌來,“好,說得好,非常好!我只是有一點不明白想問衛(wèi)大才子,這討好烏丸人的財貨由誰來出?”

    衛(wèi)仲道愣了一下,隨即理所當然地回答道:“這當然是由國庫支出?!?br />
    陳楚笑了笑,“那這國庫由何而來?”

    衛(wèi)仲道皺了皺眉頭,他還不明白對方為何要問這些問題,不過仍據(jù)實回答道:“國庫所得當然是來自天下百姓上繳的賦稅。”

    陳楚突然臉色一變,“既然百姓不辭辛勞地向國家上繳賦稅,那為什么國家不保護百姓?如果此類事情都按你所說的這么去做,那百姓向國家繳稅還有何用!不如將錢留下來,等強盜到來之時直接給那些強盜不是更省事!”

    衛(wèi)仲道被問住了,“這……”

    就在這時,白衣儒生接替衛(wèi)仲道回答道:“身為大漢百姓,向朝廷繳納賦稅是理所當然的,不繳稅就是造反。陳將軍你身為朝廷重臣,為何說出這樣有失妥當?shù)脑???br />
    陳楚笑了笑,“咱們先不說這繳稅的事。我只問你,異族來一次,你就給一次財貨,這種事情何時是個頭?異族都是豺狼心性,他們?nèi)绱溯p松便得到想要的,他們的胃口會越來越大,就是再大的國庫也經(jīng)不起這樣頻繁的消耗。最后咱們的國力耗盡了,而異族卻毫不費力地依靠吸收咱們的血液強大起來,到那時強弱異勢,在氣勢、國力都處于逆勢的我們?nèi)绾蔚謸酰慨斒虑榘l(fā)展到那種地步,異族要的就不是你的一點財貨了,他們要的是整個漢人的江山!在這種情況下,異族是不會同你講一點仁義的。”

    陳楚這番話把所有的人都震了一震,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他們根本就沒仔細的想過這些問題,或者說他們從來都不相信事情會發(fā)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

    平時在這些人的腦海中裝著的都是風花雪月和想當然的仁義思想,他們不管考慮任何問題,基本上都是想當然自以為是地認為,并且總是將自己放在一種高姿態(tài)上去考慮問題,很少結(jié)合實際情況去分析。在這種思想的左右之下才會在我們國家的歷史上出現(xiàn)那么多可笑的論調(diào)。而又由于這些文人因為種種原因在社會和政治生活中的重要地位,致使國家政策受這些人的影響做出不少荒唐事。

    在眾人之中有兩個人的眼神是賊亮賊亮的,這兩個人就是魯肅和另外一個寒門才子。他倆很興奮,那眼神就仿佛在沙漠中長途跋涉的人突然看見了綠洲。

    “陳將軍此話有些危言聳聽了吧!”,找不到反駁理由的衛(wèi)仲道沉默了片刻后如此說道。

    陳楚不屑地看了這些‘才子’一眼,這些所謂的‘才子’除了會吟詩作對風花雪月外還會什么!這些人的作用其實連一個農(nóng)民都比不上,他們的作用不過相當于戲子,供大眾娛樂罷了!

    “何為危言聳聽?異族如此做為難道還少了嗎?居安思危的道理,難道你們這些所為的大才子都不明白嗎?如果連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你們是什么狗屁才子!”,陳楚冷著臉沉聲道。

    “陳將軍,請不要出口傷人!”,蔡文姬皺了皺眉頭說到。

    此時陳楚正在激動之中,連美女的面子都不給了。

    “出口傷人,老子還想打人呢!”,陳楚冷冷地看了蔡文姬一眼,狠狠地道。此時,陳楚已經(jīng)不對蔡文姬抱任何幻想了,像這種思想迂腐可笑而又驕傲的女子,陳楚懶得去費神。

    蔡文姬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心中頓時倍感委屈,鼻子一酸,淚珠兒在眼眶中打著轉(zhuǎn)眼看就要落下來了。

    眾人被陳楚氣勢所攝,全都沉默下來。有的在思考著陳楚說的話,有的則臆想著將陳楚如何如何了。

    雖然找不到理由反駁陳楚,但衛(wèi)仲道并沒有就此罷休。

    “陳將軍,也許你說的有道理。但不管怎么樣,你都不應(yīng)該普通百姓下毒手!”,說這話時,衛(wèi)仲道的臉上全都是正義。

    陳楚冷哼一聲道:“我陳楚做事只求對我華夏有利,而不管手段。只要對我華夏有利,類似的手段我還會再使用!”

    “你難道不怕背上千古罵名嗎?!”,蔡文姬不禁問道。

    陳楚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罵名?!即便千夫所指又如何!我但求問心無愧便足矣!”

    所有的人再也無話可說了,此時陳楚表現(xiàn)出的氣概讓不少人暗自心折。

    現(xiàn)場很安靜,氣氛很尷尬。這時,蔡邕走上前道:“好了,這個話題就結(jié)此束吧。今天咱們開的是詩會,大家不要談國家大事。”

    “既然今天開的是詩會,那我就送給諸位一首詞?!保惓f到,隨即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中提起一壇酒狂灌了起來。

    很快,大半壇酒便下肚了。在半醉半醒間,陳楚將那首名傳千古的‘滿江紅’高聲吟唱了出來。

    “怒發(fā)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陳楚激動之下,連靖康這發(fā)生在后世的事件也給照搬了過來。

    實話,陳楚吟唱的水平真不怎么樣,但那股慘烈豪邁的氣勢卻被完全表現(xiàn)了出來。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被震懾得臉色大變。其中最吃驚的要數(shù)蔡文姬,她完全想不到陳楚竟會有如此表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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